这洪宣娇比起吕红玉,好看得多,虽然穿着戎装,但她的脸漂亮,肌肤亦白,论样
子,宣娇比冰琴更美…
魏元拜见宣娇时,心中想:“想不到长毛军中,有此美女!”
洪宣娇亦对魏元连连打量,暗想:“红玉这个骚婆,掳得这么俊悄的郎君,据说,
还有过人之长…”她的目光瞟过他的裤裆:“似乎有根长东西…哗…”
魏元被留在洪宣娇的营内。
洪宣娇命令吕红玉:“清军的骑兵追来,正是自投罗网,大姐可以领兵前往江前布
防,我就做后盾,咱们的兵力近万,几千个骑兵,妳一定可以将他们反咬一口,统统吃
光!”
“大姐只要消灭追来的清兵,打了胜仗,妹子自然可以主持婚礼,好事成双!”
洪宣娇说得轻描淡写,哄得吕红王连连点头。
她真的领兵去迎堵清军,魏元做梦也想不到这是一布局!
他在傍晚时,被几个女兵带到一间大房子内:“你洗干净,天王之妹要见你。”
“洪宣娇要见我?”魏元有点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女兵已七手八脚剥下他的衫裤。
“喔!那东西真大!”
“哗!我要摸摸看。”
几个女兵的手,都摸到他胯下。
魏元的面又红又烫,他忍不住了:“不准摸,妳们当我是什么?”
一个女兵拉了拉他头上的辫子:“一只雄马,给女人骑的雄马。”
魏元挣脱她们,慌忙的爬进浴桶内,他要洗清身上的秽污。
几个女兵望着他淫笑,有人还向他抛媚眼,魏元感到不寒而悚。
“我不要做女人的玩物。”他握着自己的阳具,想把是非根扯了下来似的。
“快!起来,女主人久等了,我们要捱骂的。”两个女兵扯起他。
她们提着魏元的辫子,把蹲在浴桶内的他提起。
他换上干净的袍子,蒙着眼,被带进一间大房内。
这里,似乎远离军营。
房里有张大床。
“先喝一杯酒,女主人就来见你。”一个女兵递给他酒杯。
魏元胡里胡涂的喝下,他有点晕眩。跟着,女兵就扯去他的衣服。
魏元赤裸的伏在床上,他感觉羞耻。但,他沒有轻生的勇气。
这时,他看到洪宣娇。
她一进房,女兵就恭敬的退出。
洪宣娇坐在床上“吃、吃”的媚笑:“你叫魏元,海陵人?对不对?”
她的手,摸在他的胸膛上。
他吶吶的,很自然就用手掩着阳具。
“你跟着我,保证有好日子过!”洪宣娇拨开他的手,摸在他的阳具上。
魏元打了个冷颤,他闭目不言。
洪宜矫的手很滑,换在他的阴茎上时,掌心的热力,烘得他好舒服。
她的指头轻柔的抚摸他的阴囊、睪丸,然后握着他的龟头。
魏元哎了一声,他感到丹田有团火,他的阳具很自然的就昂起。
他的龟头,很自然的分泌出一些滑滑的液体来,这些滑液,弄湿了宣娇的手心。
“嘻…”她突然俯下头来,那尖尖挺挺的鼻子,就去闻他龟头上的气味。
她的鼻尖,揩在他的嫩肉上时,魏元又抖了抖:“不要…”
洪宣娇沒有停止,她深深的在他龟头上嗅了几口:“你很壮健!”
她说话很温柔,但讲话时喷出来的口气,呵在他的龟头上时,魏元的阳具又往上昂
起…
他的肉茎开始膨胀、发硬,阴茎的筋脉,亦露了出来。
洪宣娇的手,只能握着半截,魏元的肉棍起码有八寸长。
洪宣娇突然张开嘴,在他的阴茎上,轻轻的咬了一口:“果然是根宝贝,普天下的
男子,有你这么长的,并不多见,吕红玉果然识货。”
她咬完后,又在阴茎上吻了吻。
“妳…妳想把我怎样?”魏元鼓起勇气:“我…我不愿做妳们的玩物!”
“不是玩物,是面首!”洪宣娇的手,转到他的小腹上,她轻抚着他的阴毛:“满
清的皇帝,后官有几千个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有多几个的男人?”
她突然又握着他的阳物:“只要你能满足我,我才捨不得把你杀掉!”
“刚才我给你喝的,是‘金枪不倒酒’,你的东西就似金枪不倒。”
洪宣娇说完,就站了起来,脱去身上的衣物。魏元从下往上望,就看到一具似雪般
白的胴体。
洪宣娇的牝户很大,阴毛不太浓密。她的乳房明显地比红玉的小,只像半个碗子似
的大,不过就很浑圆。
她的奶头很细粒,乳晕几乎沒有,那两点像黄豆似的乳蒂,已微微凸起。
她的腰肢幼而长,她是天足(沒有扎脚)的,大腿不算粗。
“看清楚了沒有?”洪宣娇媚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就看上你。”
魏元吶吶的:“我…我有什么好?”
她捉着他的手,按到她的乳房上:“你自己不知道?你有天赋异禀。”
她的乳房很滑、很软,虽然沒有冰琴和红玉的结实,但触手之处,就像丝一般滑。
洪宣娇一只大腿伸到魏元的小腹,她用大腿不断碰他的阳物。
她的手摸在他的胸膛上:“你只要中看中用,我不会难为你的。”
洪宣娇的嘴,吻在他的胸脯上,她的舌头,不停的在他的奶头上撩来撩去。
魏元吸了口气,他眼角泛出泪光。
洪宣娇沒有留意,继续抚摸他的胸部,用舌头舐他的胸肌。
她的手是捏着他那根粗大的阳物,她用他的龟头不停的在她的牝户外摩擦,他的龟
头有时会放在她的肉缝上。不过,她沒有将他的阳物纳进自己的牝户内,她似乎认为,
魏元的阳物,还不够硬似的。
长逾六寸的东西,硬起来当然十分吓人,那会像一个黄瓜似的大!
魏元被她摸多了,他亦忍不住伸手捏着她的奶房。他勐地一挺腰,跟着张嘴,就将
洪宣娇的一颗奶头含在嘴里。
魏元想像自己少时,躺在母亲怀里啜奶的情景。
她伏下身子来,让魏元盡情吸啜着她的奶。
“唔…啊…”洪宣娇的鼻尖,有些汗珠冒出。
他大口大口的啜着,她的奶头已发硬、凸起,她的唿吸亦越来越急促…
洪宣娇的髻已松了,她变得狂野起来,就像吕红玉一样,她突然就坐在魏元的小腹
上。
“天!又是女的压着我…”魏元暗叫了一句,跟着,他就感到她的手握着他的肉棍
子,往她的牝户内一塞。
魏元很自然地将腰向上一挺,这样,他的巨大阳物,就可以全送进她牝户内。
洪宣娇的牝户很大,魏元那么粗大的阳具,插了进去,还有半寸多的空隙,而冰琴
和红玉牝户都沒有空隙的。
洪宣矫身子向后一仰,开始前后、左右的摇动起来。
“啊…啊…”她轻轻的呻吟,但动作就很大,她两只奶子不断抛盪着。
魏元两眼半闭,他双手高举,抓着她的两只奶子。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将她的奶
子抓得满是淡红的指印。
“呀…呀…”她双腿夹着他的腰,不断的摇:“真好…”
魏元忍不住了,他突然一翻身,就将洪宣娇压在胯下。
他举起她的一条腿,这样,她的牝户张得大一点,他狠狠的就挺入、抽送:“我要
捣死你!”
“噢…噢…”洪宣娇双双半闭,口角流出口水来,她不断呻吟:“深一点…啊…”
魏元咬着牙龈,只是狠狠的挺,他心中并无爱怜之意,只是想着:“我要捣死这个
淫妇!”
他狠狠的又插了十馀二十下。
“噢…啊…”洪宣娇双眼翻白,她口颤颤:“你果然有本事…啊…”
魏元的巨棒在宣娇的肉洞内左拌右插,她牝户内流出的淫汁越来越滑、越来越多。
“啊…小哥哥…你把我的骚穴…顶得舒服…哎…哎…”
洪宣娇叫得两叫,突然双腿夹着魏元的腰一扭,她牝户内的嫩肉随着腰肢扭动,就
像“咬”着魏元的龟头似的。
魏元只感到龟头酥酥麻麻,假如他心存情慾之念,自然是抵受不了,精如泉涌。不
过,魏元只当胯下的美色是“仇寇”,洪宣娇这么一夹,亦夹不出他的精液。
洪宣娇连扭几下腰,魏元仍是一柱擎天,他趁她动作一停,又狠狠的插多几下。
“哎…哎…不成啦,我洩…我洩了…”洪宣娇突然仰起头,在魏元的膊头大力的咬
了一口:“你好勐!”
跟着,她好像要晕过去一样,手脚发抖。
魏元只感到她花心喷出一股“热流”,这热汁比她的淫水“暖”,而且更滑更腻。
这些“阴水”流过魏元的龟头,沿着他的阴茎,往牝户口流,弄得她屁股下湿了一片。
洪宣娇“晕死”的时间很短,她很快就醒过来,嘆了一声:“吕红玉有这么好的货
色,我真羡慕!”
魏元心中冷笑:“我还沒有射精呢,妳还要多死一次才成!”
他插在她湿淋淋肉洞的巨棒,又开始抽送起来。
洪宣娇突然媚笑:“好哥儿,我要在上,让你享受极乐!”她身子一翻,就把魏元
反压在身下。
魏元感到不是味儿,他彷彿又想到吕红玉压着他的“气味”。
洪宣娇掠了掠秀髮,她扶着他的肚腩,身子左右的扭动起来:“噢…噢…你还是似
根铁棒。”
她不像吕红玉那么“粗暴”,同时,她的牝户内太滑了,动得太快时,魏元的肉棍
很容易滑出来。
她“抛、筛、扭、夹”一招又一招,魏元只觉龟头十分受用,她牝户内的嫩肉擦着
他,加上她喘息着:“噢…啊…啊…”,他开始觉得支持不了。
洪宣娇两只白白的奶子,在他跟前摇来晃去,她两粒腥红的乳蒂,就像两颗枣子一
样,令人垂涎。
魏元觉得口渴,他想到自己年幼时,啜着妈妈的奶头时,就有甜美的奶汁流出来。
他吞了口涎沫,突然仰身而起,一张嘴就含着洪宣娇的一颗奶头,大口大口的啜。
“噢…你…啊…”洪宣娇不禁娇唿起来,她两腿一伸,牝户仍套着着魏元的肉棍,
但双手就搂着他的脖子:“好哥儿…你…你就多吃几口吧!”
她口颤颤的将双乳紧贴着魏元的口脸,他闻到的,是阵阵的乳香。
他起劲的啜,但,洪宣娇的奶头只是发涨发硬,却沒有奶汁流出,他几乎将她奶头
的皮肤吻脱一层似的。
洪宣娇突然像狂了一样,她搂着他,下身不断摇摆:“哎…你真行…我又来了…”
魏元只感到她两扇阴唇皮在自己阴户外揩来揩去,而洪宣娇就像“大病”似的,杏
脸抽搐,口中呻吟喘气:“噢…噢…来了…”
他突然亦感到龟头有阵甜畅,他“噢…噢”的叫了两声,小腹下却是发狂了的似的
抽送:“我也丢了…呀…”
在一声相互的怪叫声后,他浓浓的精液,直射入洪宣娇子宫深处。
那个洪宣娇这时身子一仰,往后就倒扑在榻,玉手轻揉着牝口,面上显出满足的神
情:“魏元,你跟了吕红玉,简直是浪费,那婆娘只懂得打仗…男女的事嘛…她是牛吃
牡丹!”
魏元呆在一角,不懂怎样做。
洪宣娇的手,这时摸到倒流出来的精液,她用手指撩了一些,放到嘴内去吮:“魏
元,你很精壮,从你射出来的东西就知道。”
“男人体质差,精液都有微微的酸腐味…”洪宣娇将食指放入嘴里吮了又吮:“你
的东西甘甘的…最适合做我面首!”
魏元鼓起勇气:“我不是给女人玩的。”
“哈…哈…”洪宣娇笑了起来:“难道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玩?”
“曾国藩这老贼的‘教论’害人不浅!”洪宣娇爬了起来:“男人可以三妻口妾,
女人就不得!”
她穿回袍子:“吕红玉去伏击清兵,起码要血战三、五天,这些日子,我要好好的
玩玩你!”
她束上袍带,推门走了出去。
魏元跪在绣榻上,眼泪流了出来:“这是个什么世界?”
但他想了片刻,亦下床穿回衣服。他从门缝往外望,只见女兵荷枪佩剑,魏元到底
是个乡下书生,吓得不敢莽动。他爬回榻上,迷迷煳煳就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有女兵送上饭菜,原来这是晚饭时间。魏元老实不客气,吃
了个清光,连一壶“白干”也全喝下。
那酒下肚后,他只觉丹田发热,下体就像烈火燃烧一样,他脑海中不期然泛起了冰
琴赤裸的样子。
“娘子…”魏元耳赤面热,他不期然搓着阳物,那根巨棒已斜斜昂起:“女人…我
要幹她一个痛快!”
魏元捏着自己的东西时,门被推开了,来的是洪宣娇。她手上拿着一条挂在狗头子
上的狗带,身后是几个比男人还粗壮的健妇。
“把他的头套着,绑在柱旁。”洪宣娇向健妇吩咐。
魏元被人当狗似的绑着脖子。
“你刚才喝的酒,是加了春药的,这药叫‘三天不倒’,在这三天内,假如沒有女
人,你就会口鼻流血而死!”
洪宣娇挥手叫退了健妇,然后媚笑望着魏元:“红玉打胜仗回来时,她的男人已经
被我榨得像副骨头了…哈…”
魏元挣扎着:“妳好狠毒。”
洪宣娇媚眼一抛,慢慢卸去身上的裙子,她内里是什么也沒有穿的。那白雪雪的胴
体、两只浑圆的奶房、毛茸茸而贲起的牝户、还有那修长的双腿…
魏元只觉得一股的冲动,他好想扑上去,扛着洪宣娇就盡情蹂躏她,可惜,此刻他
像“狗”似的被绑着,只有发硬的阳具!
洪宣娇又淫笑走近:“脆下!”
她手上多了一条马鞭,魏元的动作慢了一点,背上就捱了一鞭。
他跪了下来,仰头就可望见她的的阴户。
“来!男人,舐我的脚!”洪宣娇拉了拉他头上的狗带。
魏元不敢不从,他伸出舌头,舐在她的脚背上。
洪宣娇是天足的,她的脚板很大。
“嘻…嘻…”魏元的舌头从她的双脚一直舔上她的小腿,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搂着她的脚越舐越起劲,魏元眼睛是望着她的牝户。洪宣娇的女阴是桃红色的,
阴毛不算凌乱,阴唇像两扇门,打开着肉洞的入口。
“噢…你可以往上舐!”洪宣娇的双脚分了开来。
他可以望到肉洞中间张开,她的肉洞是湿濡的,虽然有一股腥味,但魏元的嘴仍是
凑了上去,他的唇吻在她另一张“唇”上。
“啊…”洪宣娇呻吟了一声,她身子往榻上一卧,魏元见了跪在床边。
她将一条腿搁在他的肩膊上:“来嘛,不要停!”
魏元眼中红筋盡露,他的慾焰如火激烈。他的嘴再次踫在她的小腹下,他突然张口
就咬在她的牝户上。
“噢!你咬我!”洪宣娇呻吟大叫。
魏元这一下咬得并不大力,但咬在她的嫩肉上,似乎给她带来新剌激。
“好,你就咬吧。”洪宣娇松了他颈上的狗带,接着将身子趴在床上,她指着自己
的洞口、肥厚的屁股:“你要咬,就咬这处。”
魏元真的咬下去,他一口一口的咬着她的屁股,洪宣娇一边呻吟一边笑:“噢…哎
呀…”
她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弄得红红的。
“你要男人?我…我来了!”魏元掏出他的大阳具。
“来嘛…你…你还等什么?”
洪宣娇眉眼如丝,她故意高耸起屁股,在白白的屁股中央有条红红的肉缝,好似花
般的鲜艷。他捏着肉棒,就朝红彤彤的地方一塞。
“哎…哎…”洪宣娇叫起来:“捣死我…哎…”她的肉洞内已经是十分湿濡,魏元
的阳物一插就顶到底。
他扶着她的屁股,快速的就插了十来下,魏元这时,只觉下面“硬”得十分难受。
“啊…”宣娇咬着牙,屁股不断迎凑:“来嘛…捣死我…”
“妳这淫妇…”魏元将心底的话叫出来:“我捣爆妳…插死妳…”
他巨大的肉棒将她肉洞口撑得更阔,他每一下都挺到最底处,直撞到她的子官颈,
弄得宣娇痕痒难禁,已喊叫不出来。
“我要捣死妳!”魏元怪叫,又连续的捣了几十下,直插得洪宣娇闷哼连声。
“死!死!”他像一头疯狂了的野兽。
“哎…哎…够了…够了,换一个姿势。”洪宣娇喘着气:“我要在上面。”
她趴前一步,站了起来,单手揉着阴户:“你乱冲乱撞,肚子都瘀了。”
她突然拾起马鞭,沒头沒脑就打在魏元身上:“你虽是我的‘面首’,但要听我的
话,明白了沒有?”
魏元被她沒头沒脑的打了十多鞭,身子虽然痛,但他不敢还手。
洪宣娇打了二十多下,突然又停下了,媚笑着说:“来,乖乖的躺着!”
她的手轻揉地抚摸着他身上的伤口:“痛不痛?”
魏元不知怎样回答。
宣娇柔声:“在床上,我才是主人,知道吗?”她的手一抄,又握着他的阴囊。她
的手轻柔的搓着他两颗小卵,魏元饮下的春药又在体内发作。
宣娇摸着他的肉茎:“小宝贝,我捨不得打你…”
魏元的阳物又昂了起来,他那红红的大龟头,油亮亮的,她的手指这处摸摸、那处
搓搓,很快,魏元舌燥口干:“噢…”
洪宣娇扔下了马鞭,一手握着他的肉棍,狠狠的蹲坐下去。
她先用他的大龟头在牝户外左揩右抹,弄得龟头更油亮,她的阴户内亦流出不少白
涎来,弄得阴唇上都是水抹抹的,宣娇这才握着肉茎,慢慢塞进牝户内。
“啊…噢…”她一边塞,一边发出低唿,好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
魏元按捺不住了,他弓起腰往上一挺,“吱!”的一声,他的大傢伙全插了进去。
“哎…哎…好宝贝…”宣娇身子左摇右摆,前俯后仰…
她胸前两颗大奶子抛来抛去,卧魏看得兴奋,急忙用手去抓。
他掌心所触,宣娇的奶头已是发硬凸起,她气喘喘的:“你…你给我轻轻的搓!”
魏元用掌心的热力,抚着她的奶头旋磨,她两粒奶头胀大发硬,碰触在手板的厚肉
上,宣娇似乎有说不出的受用:“哎…男人真好…我喜欢…噢…太大了…好胀…”
她大声的呻吟,亦加快了动作,她骑在他肚皮上,不断的上上下下。魏元亦死命的
弓起腰,用他的大东西去撞她的嫩肉…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才另一次喷发。
这天晚上,魏元反覆被她“榨”了三次,他虽然精壮,但最后一次已经稀薄如水。
他迷迷煳煳又睡了。
翌晨,魏元看着自己的脸色,吓了一跳,他只觉眼窝深陷,面是黄蜡一般。
“我这样下去,一定会死的!”魏元颓然坐下,他虽然三餐不缺,但对于上床,就
视为苦事。因为宣娇反覆无常,不时又鞭打他。
“听说长毛要剪辫子的,假如沒有了辫子,我怎样见人?”魏元摸着额头,有做梦
的感觉。
这天下午,魏元再被洪宣娇带走。
“好妹妹,我代妳看了魏郎两天,现在,把他还妳啦!”洪宣娇将魏元推向红玉。
吕红玉见他身上有伤痕,她脸色有点不自然:“天王是否给我成亲?我就算他日战
死,也有夫君认头呀!”
洪宣娇笑得很甜:“鞑子的骑兵,被妳杀得片甲不留,我一定遂守诺言!”
魏元忍不住了:“不成,我已经娶妻,我妾子是王冰琴!”
洪宣娇一巴就掴在他面上:“这儿沒有你说话的份儿!”
她望着吕红玉,面上又露出笑容:“等一会就由天父作证,将魏元配给红玉!”
这是魏元第二次结婚。
太平军中人,结婚不必穿红,只摆起圣坛,祈祷即可。
魏元再“娶”了吕红玉,被送入洞房。
他垂头而坐。
吕红玉柔声:“魏郎,这几日的事,我都清楚,我不会怪你!”她扒开他的衣服,
鞭痕殷然。
吕红玉低声:“洪宣娇打你的?”
魏元木然的点头。
“我以后就带你在军中,我要好好的保护你。”吕红玉现出前所未有的娇媚,她将
他一推,两人就磙落床上。
红玉的唇不断吻在魏元的鞭痕上,她一边吻,一边用舌头去舐:“痛不痛?”
魏元沒有表示,他空洞的望着屋顶。
红玉的嘴,从他的上身往下吻,她又含着他的阳物。魏元那话儿被她湿濡的舌头撩
捏着,又斜斜昂起。
“我…好累…”他轻搔着她的头髮。
红玉的舌头撩在他的龟头上,她的舌头尖插进他龟头的小缝内,轻轻的喘气。她的
气息喷在他的阴茎上,十分舒服,他叫了一声:“不要。”
但红玉沒有放弃,她将他整支肉棍都塞进嘴中,将口撑得满满的。她除了吮之外,
还用银牙轻轻的咬。有好几次,他的龟头碰到她的喉蒂。
“唔…噢…”魏元浑身起了鸡皮,他的巨棒又全发硬。
红玉吮得很卖力,她的口水淌到他的肚皮上,她几次啜得他的龟头变形。
“噢…吱…”她用力的吸。
魏元不能再忍了,他急速的叫:“我要…”
红玉扯开裙子,她身上亦有不少伤痕,这是战场交锋所致。她肩头的刀伤,刚结上
疤,难得的是,她一点也不觉得痛。
“让我来…”魏元压着她,他抬起她一条大腿,阳具就斜斜的插了入去。
“噢…雪…雪…”红玉牝户的淫汁虽如泉涌,但多日未嚐大龟头的滋味,她容纳他
时,还是要蹙眉:“轻点…”
魏元慢慢的将阳具直插到底,他轻轻的抽送。
“唉!哎…好…好…”红玉接着他,身子抖得很利害。
她身上的伤口很多,根本就不宜做爱,但,红玉要燃点两人之间的慾火。
魏元抽送了十多二十下,她牝户流出来的淫汁越来越多。
红玉喘着气:“好!有你这么一个男人…我…我死而无憾!”
她还想挺身来迎,但气力渐渐虚弱了。
魏元惊奇的停止了动作:“娘子…妳…你怎么了?”
红玉的脸由红变白:“魏郎,我想…我是不行了。”
她气息弱了下来:“不个,我和你总算洞了房,成了夫妻,我亦算是魏家的人!”
她突然咳了起来,咳了几口,还吐出瘀红的血。
“魏郎,我不怕和你说…那洪宣娇…第一眼就看上你…以她的性格…她看上的…一
定要佔有…所以…洪宣娇安排我去迎战鞑子的骑兵…”
红玉苦笑:“初时,我想不到她那么狠…让我孤军迎战的…”
“我曾派人向她请援兵…可是…她…她和你…”红玉又咳出血来!
“你究竟受了什么伤?”魏元扶着她:“会咳出血来的?”
“内伤!”红玉苦笑:“我捱了鞑子兵一锤,起初我以为沒事,但…回营后,我才
知…伤情重…我沒有让洪宣娇这女人知道,我要在她手上抢回你!”
红玉握着魏元的手:“但…洞房之后…内伤復发…我…我知道不成…”
魏元失声:“那…那我怎办?”
红玉指了指床下:“那处有一箱子,内有令牌、路票…还有百多两银子…我不会让
你再受她凌辱!”
“红玉…”
“等一会天微明时,你拿了这些,从东门出去,记住,往北逃。”
“南方已成太平军天下!你要逃,一是出海,一是往北走!”红玉喘着气:“我一
时三刻还不会死…你…你一定可以活!”
魏元点了点头:“但,我不能丢下妳不顾,我们是夫妇啊!”
红玉嘆了口气:“我迫你成亲,只是讨个名份…太平天国中人,勾心斗角…唉…你
快穿衣服…天明即走!”
魏元点了一头,他急忙穿回衣服,化妆成一小商人模样,从东门逃出…
吕洪玉还沒有断气,她挣扎,她知道洪宣娇会来看她,她那时可以说:“我死了,
妳也得不到他!”
魏元在午时已逃到城外百里,他往北行,果然逃避过兵灾战祸。
“家乡城破了,家人和冰琴又死了,我往那里去?”魏元望着苍茫大地,心中不知
何去何从!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