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来,胜势贸易公司的员工们发现他们的行政主管孙晓蓓似乎有些反
常。每天快要下班的时候,员工们有的还在忙着手头的工作,为了能不用加班而
奋斗着,有些则悠闲地在网上约着朋友下班以后去哪儿放鬆一下,还有人正收拾
着东西,打算早点回家去。
而每到这时,孙晓蓓却总是略显焦躁地微微蹙着眉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地
低着头,谁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更奇怪的是,过不了多久孙晓蓓就会突然从座
位上站起来,快步走进总经理——也就是她的姐姐孙晓棠的独立办公室,而当孙
晓蓓和孙晓棠很快就一起急匆匆地走出公司的时候,她们慌乱的样子,简直就像
是有恶魔在后面追赶着一样。
那些员工虽然察觉到了孙晓棠和孙晓蓓的异样,但作为下属,他们自然也不
会自找没趣去探问上司的隐私,也更加想不到这对姐妹花确实是正被恶魔所纠缠
着。
几个月前,孙晓棠和孙晓蓓,还有她们的小妹——孙晓蕾在她们自己家里,
被一群无恶不作的罪犯绑架,又被几十个男人轮奸,孙晓棠甚至还被轮奸得流产,
失去了她已故的丈夫留给她的遗腹子。
这三个美女在惨无人道的性虐待和折磨下沦为性奴以后,孙晓棠和孙晓蓓还
被迫用她们的贸易公司为那些男人走私和洗钱,而孙晓蕾却被那些男人掳走,充
当人质和泄欲工具。
在那些男人的要胁下,孙晓棠和孙晓蓓只好成了那些男人的从犯,除此以外,
每天晚上,她们还要在自己家的别墅里供那些男人随意玩弄,有时甚至一整夜都
在男人的轮奸和蹂躏中度过,而那些男人有时竟然还会在白天以客户的身份大摇
大摆地到孙晓棠和孙晓蓓的公司去,然后在孙晓棠的办公室里轮奸这对美女姐妹、
或者把她们掳到女厕所、楼梯间等角落里,大肆淩辱和糟蹋。
虽然孙晓棠和孙晓蓓被这些男人摧残得羞耻难当,但是一想到还在那些男人
手里的小妹,她们就只能强忍屈辱,哭着服从那些男人的淫亵命令。
那些男人每天都会把孙晓棠和孙晓蓓从公司押送回家,临近下班的时候,他
们就会开车来公司楼下的停车场,然后再发一条发信人是乱码的空白短信给孙晓
棠和孙晓蓓,孙晓棠和孙晓蓓早就被命令,一收到这条短信,就必须马上到停车
场去。
所以每天临近下班的时候,孙晓蓓都低着头,其实是因为她要看着桌上的手
机,而且还要掩饰她目光中难以隐藏的恐惧和不安。当手机收到那条空白短信时,
孙晓蓓就不得不压抑着心中的悲哀和痛苦,走进孙晓棠的办公室,和同样收到了
这条短信的姐姐一起含着眼泪草草收拾一下,就赶紧出门。
孙晓棠和孙晓蓓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以后,就只能不甘却又无奈地上了那辆
正等着她们的黑色旅行车。那辆旅行车上每天都会有好几个男人,孙晓棠和孙晓
蓓上车以后,那些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两个小美人,车上的座椅已经被拆掉,宽
大的车体让这些男人有足够的空间,可以随意狎玩这两个可怜的女孩。
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男人在旅行车上押送孙晓棠和孙晓蓓,所以在车上玩弄她
们的偏好和口味也就每天都不一样,有时孙晓棠和孙晓蓓被迫哭着亲手脱掉自己
的衣裙,一丝不挂地遭受淩辱,有时她们却不得不穿着OL套裙,甚至还要被迫
穿上男人们準备好的情趣内衣,供那些男人发洩变态的欲望…
但是不管是哪些男人在车上,孙晓棠和孙晓蓓都只能流着眼泪,任由那些男
人肆意摆布,却不敢有丝毫的抗拒。足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中,孙晓棠和孙晓蓓
不得不在那些男人的命令下,时而躺着张开双腿,时而趴着撅起屁股,时而又跪
着舔吮男人的阴茎,她们在一个个男人的胯下或者怀里哭喊和呻吟着,而那些男
人却满意地淫笑着,放肆地蹂躏着她们的胴体,一次次把精液恣意地灌进她们的
阴户、肛门和嘴里,为了能多享用一会这对美女姐妹花,那些男人甚至还故意放
慢车速,好晚一点把孙晓棠和孙晓蓓送回家。
即使终于到家以后,孙晓棠和孙晓蓓的苦难也还远远没有结束。位于郊外的
那幢别墅早就被那些男人佔领,成了那些男人享用这对美女姐妹的淫窝。
刚一被旅行车上的男人挟持着走进别墅,孙晓棠和孙晓蓓就又成了那些早就
在那里等待多时的男人们发洩兽欲的工具,那些急性子的男人马上就把她们按在
地毯上,在她们的哭泣声中一边揉搓着她们的酥胸,一边粗暴地侵犯着她们早就
被拔光了阴毛的阴户和已经不知道被撕裂过多少次的肛门,而更多的男人却甯愿
慢慢玩弄这两个美女,细细品味她们的哭泣和呻吟,享用她们每一寸迷人的胴体,
反正那些男人们有整整一夜的时间…
那些男人在孙晓棠和孙晓蓓的家里、公司里、车里都装上了高灵敏度的窃听
器、针孔相机和追蹤器,还逼迫她们带上装着微型监控装置的首饰,以此掌握她
们的一切行蹤,并且警告她们,如果孙晓棠和孙晓蓓没有经过允许,就私自脱下
那些首饰,或者破坏那些窃听器,孙晓蕾就会惨遭酷刑折磨,生不如死,在这样
可怕的威胁下,孙晓棠和孙晓蓓自然也根本就不敢冒险。
这两个原本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就这样彻底成了那些男人的玩物,她们根本
无法摆脱魔掌,只能在男人们的胯下哭喊着,哀求那些魔鬼淩辱她们的时候稍微
温柔一点…
「呜…」随着桌子上的手机轻轻地震动起来,孙晓蓓的心也又一次揪了起来,
虽然几个月来,已经被那些男人轮奸过不知道多少次,但是一想到又要被那些男
人蹂躏,她的心里还是忍不住阵阵抽痛。
孙晓蓓用微微颤抖的手拿起手机,果然看到手机的萤幕上显示着刚收到一条
没有内容的空白短信,而寄件者却是一串支离破碎、全无规律的怪异符号。
孙晓蓓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只好强忍着心中的痛楚,站起身来,走进姐姐
的办公室,一看到孙晓棠那泫然欲泣的眼神,孙晓蓓就知道姐姐也已经收到了这
条短信。
看着彼此充满哀伤和屈辱的双眼,孙晓棠和孙晓蓓完全能体会到对方心中的
痛苦和煎熬,但是她们却根本无力抗拒这样悲惨的命运,这两个可怜的女孩只能
乖乖地乘着电梯,到地下停车场,上了那辆记录了她们无数眼泪的旅行车。
她们刚一上车,那辆旅行车就启动了,而孙晓棠和孙晓蓓就也就分别被几个
男人围着,她们被迫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亲手脱光了自己的衣裙,把白皙的胴
体完全袒露在那些男人淫亵的目光前,但令她们没有想到的是,那些男人这次并
没有急着淩辱她们,而是先用眼罩蒙住了她们的双眼。
「不要怕…」一个男人一边给孙晓棠戴上眼罩,一边淫笑着对她和孙晓蓓说,
「今天有特别节目…带你们去看妹妹,让你们姐妹团聚…开心不开心?开心的话
可要好好伺候主人哦…哈哈哈…」
孙晓棠不敢拿掉眼罩,只能感觉到一个男人用双臂抱住她,让她坐在那男人
的怀里,而那男人的阴茎也就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她的阴户,而同样什么也看不见
的孙晓蓓却被命令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让男人享用她紧窄的肛门,这两个女孩
都不敢反抗,哭着乖乖地让男人在她们的身上发洩,心里只想着等一会是不是真
的能见到好久不见的妹妹。
那辆车不知行驶了多久,而车上那些男人也不停地蹂躏着孙晓棠和孙晓蓓,
直到车停了下来,正在淩辱她们的两个男人也分别把精液射进孙晓棠和孙晓蓓的
嘴里和后庭以后,那些男人才算是放过了她们。双眼还是被眼罩蒙者的孙晓棠和
孙晓蓓被那些男人架着,赤身裸体地下了车,又分别被两个男人挟持着,跌跌撞
撞地一路往前走。似乎下了很多级台阶以后,孙晓棠和孙晓蓓的眼罩才终于被扯
掉,双眼适应光线以后,她们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被带回那些男人轮奸和调教她
们时的牢房,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孙晓棠和孙晓蓓看到这里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仪錶、容器、管道,还有不少
男人正拿着试管、量杯,在这些古怪的设备中间忙碌地跑来跑去,就像是一间化
工厂一样。而看到这两个赤身裸体,却又全身沾满精液的美女,那些男人也都忍
不住用淫亵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孙晓棠和孙晓蓓的赤裸胴体,还淫笑着互相交头接
耳,让孙晓棠和孙晓蓓感到更加羞辱和惊慌。
孙晓棠和孙晓蓓被挟持着,走向角落里的一间牢房,还没走进牢房门,她们
就听见里面传来男人们阵阵放肆的淫笑,还有好几个女孩的悲伤哭泣和惨叫、呻
吟,令她们感到不寒而慄。
刚被推进牢房,孙晓棠和孙晓蓓就看到那里面足足有四十多个男人,有一些
显然是刚发洩过兽欲,正坐在一旁休息,而其余的男人却正分别围着四个赤身裸
体的女孩,淫笑着欣赏她们正在男人的胯下或者怀里全身颤抖地哭喊着。
孙晓棠被迫跪在地上,她看到眼前的一个女孩正坐在男人身上,哭着摇晃腰
肢,迎合着那个男人,在那女孩的左边乳头上,有个沾满精液,却依然闪亮的东
西吸引了孙晓棠的注意力。当孙晓棠看清那个正随着女孩双乳的摇晃而上下跳动
着的东西竟然是刺穿了那女孩乳头的乳钉时,她一时间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姐姐…」正当孙晓棠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被残忍地刺穿乳头的女孩时,她
却听到了跪在她身边的孙晓蓓那带着哭腔的声音。
孙晓棠转向孙晓蓓,却看到她正伸出颤抖着的手指,惊恐地张着嘴,指向旁
边的一个同样坐在男人身上,吃力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男人的娇小女孩。虽然那个
女孩把脸转向一边,正在哭着给另一个男人口交,而且她的脸上还沾满了白浊的
精液,但是孙晓棠还是马上就认出了她就是已经被那些男人囚禁了几个月的孙晓
蕾,然而当孙晓棠的双眼落在孙晓蕾的胸前时,她也不由自主地大吃一惊。
原来,孙晓蕾原本小鸽子般的娇嫩细乳竟然已经变成了一对令男人无法把持
的丰满豪乳,而孙晓蕾这时还被迫用双手揉搓着那对和她娇小的身材完全不成比
例的巨乳,也就让沾满精液的双乳更显得夸张。
其实,落入魔掌以后,只过了半个多月,孙晓蕾就被那些男人强行隆乳,这
对小皮球般的硕大乳房已经在她身上足有几个月了,但是因为自从孙晓蕾被那些
男人当作人质囚禁以后,孙晓棠和孙晓蓓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所以也就根本不知
道她的悲惨遭遇。看到妹妹的身体被如此残忍地改造,孙晓棠和孙晓蓓震惊过后,
又痛苦而心疼地哭泣了起来。
孙晓蕾这时却并没有听到两个姐姐的哭声,她正一边痛苦地舔舐着嘴里那支
已经膨胀到了极点,很快就要喷发的阴茎,一边吃力地扭动着腰肢,让她身下的
那个男人可以享受着被她紧窄温软的阴户所包裹着的快感。
孙晓蕾嘴里的那支阴茎很快就剧烈地跳动着,开始在她的唇舌间喷射起来,
吞下那些腥臭的精液以后,孙晓蕾就吐出那支阴茎,流着眼泪继续迎合她身下的
那个男人。
孙晓蕾那对惹火的性感酥胸配上她稚嫩的俏脸,更有一种「童颜巨乳」的淫
亵吸引力,再加上孙晓蕾还不停揉搓着自己的双峰,在这样的视觉刺激下,没过
多久,那个男人也就满意地抱着孙晓蕾的翘臀,在她的身体里喷发了…
「好了…好了…先等一下…」站在孙晓棠背后的那个男人一边用一只脚踩住
她的右肩,一边淫笑着对牢房里的那些男人说,「操完这几个妞这一次,就先等
一下…」
牢房里的那些男人都转向孙晓棠背后的那个男人,听着他继续淫笑着说,
「参赛选手都到了…接下来,就该比赛了…」听到这里,那些男人全都得意地淫
笑起来,而孙晓棠和孙晓蓓却是一头雾水。
孙晓棠暗暗猜测着,听那男人的意思,「参赛选手」似乎指的就是她和孙晓
蓓,但是她却猜不出那男人说的「比赛」是什么意思,只能忐忑不安地继续跪在
地上。
那个刚把精液灌进孙晓蕾身体的男人畅快地发洩以后,淫笑着抱起那个已经
被蹂躏得有些神志恍惚,却还在他身上微微颤抖着的娇小女孩,走到孙晓棠和孙
晓蓓面前,把全身都沾满了精液的孙晓蕾放在地上,而孙晓棠背后那个男人也收
回了踩在孙晓棠肩头的那只脚,看着被摧残得不成人形的妹妹,孙晓棠和孙晓蓓
再也忍不住,她们抱着孙晓蕾,悲伤地哭泣起来。
与此同时,还有几个男人也先后在牢房里的另外三个女孩身上泄欲,然后那
些男人就看着那三个女孩拖着酸痛的身躯,吃力地一步步爬着彼此靠近,最后互
相拥抱,放声悲鸣。
在孙晓棠和孙晓蓓的哭声中,孙晓蕾渐渐清醒过来,她睁开泪水迷蒙的双眼,
很快就认出了她自从陷入魔窟以来,就再也没见到过,却日思月想的姐姐们。
看到姐姐们的身上和脸上同样沾满了白浊精液,还有她们的全身上下也到处
都是那些男人的肆虐和蹂躏所留下的瘀伤,孙晓蕾知道她们也吃了不少苦头,她
心酸地哭喊着姐姐的名字,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她的双腿已经软得根本站不起来,
只能勉强用双手支撑起身体,孙晓棠和孙晓蓓赶紧抱住妹妹,让孙晓蕾娇弱的身
体蜷缩在她们的怀里微微颤抖着,这三姐妹就这样抱头痛哭起来。
「哭够了没有!快跪好!」听到男人恶狠狠的声音,无论是孙晓棠、孙晓蓓
还是孙晓蕾都感到不寒而慄,她们条件反射般地连忙止住了哭声,连忙跪在地上,
连头都不敢擡起来,而另一边的三个女孩也和她们一样,乖乖地低着头,跪在牢
房的地上。
「很好…这些母狗很乖嘛…」看着这些女孩的反应,那个男人似乎很满意,
「现在,先擡起头来,我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在这个男人的命令下,孙晓棠、
孙晓蓓和孙晓蕾顺从地擡起满是泪水的脸,有些胆怯地看着那个男人和另外那三
个女孩…
「这里是我们的工厂,专门用来造毒品和各种药物,比如给你们用的那些春
药,就是这里做出来的…」看着女孩们畏缩的眼神,那个男人洋洋得意地继续说
着,「工厂上面是一个孤儿院,开孤儿院那个姓白的老东西不识趣,多管闲事,
被我们宰了…」然后那个男人用手指着跪在他身边的那三个女孩,淫笑着说,
「那老东西有三个漂亮女儿,这可不能浪费,所以就关在这里做慰安妇,每天都
被这里的工人和保安们操得哇哇叫…」
那男人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听到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抑制不住
的呜咽声以后,才继续淫笑着说,「这三个小妞都姓白,长得也一个比一个白,
看着爽,操起来更爽…」
「这边的三个小妞其实不是亲姐妹,有两个是那个老东西捡来的,而那边的
三个,可是真正的亲姐妹…」说着,那个男人就用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孙晓棠、孙
晓蓓和孙晓蕾,淫笑着说,「这三个妞可是我们的好帮手,又要帮我们运毒品和
走私,还帮我们洗钱,又要让我们操,真是辛苦了…」那男人一边用淫亵的眼光
欣赏着这三个女孩赤裸的迷人胴体,一边继续淫笑着说,「姐姐骚,妹妹嫩,各
有各的好玩,嘿嘿,真是操多少次都操不够…」听着这个男人的羞辱,孙晓棠、
孙晓蓓和孙晓蕾也忍不住,屈辱地哭出了声来。
「几小时以后,我们会有贵客…」女孩们伤心的哭泣声似乎却让那个男人更
加兴奋,他继续淫笑着,眉飞色舞地对这六个女孩说,「我们的一些黑人朋友要
来和我们做毒品买卖,所以我们打算送三个妞去招待他们…一共是四十个还是五
十个黑人来着?反正保证把你们操得爽上天…」听到这里,不管是白无瑕、白无
垢和白无尘还是孙晓棠、孙晓蓓和孙晓蕾,都害怕得浑身颤抖起来,一想到被几
十个阴茎特别粗长的强壮黑人轮奸的可怕摧残,年纪最小的孙晓蕾已经恐惧地大
哭起来。
那男人看着女孩们慌乱的样子,却满意地继续淫笑着说:「接下来,你们就
要来一场比赛,输了的,就要被那些黑人操…」
说到这里,那个男人举起手来,做了个手势,就有几个男人分别走到那六个
女孩的背后,不由分说地把女孩们纤细的双臂反剪到背后,并且还用早就準备好
的手铐把她们的双手牢牢地铐住。
冰凉的手铐咬着女孩们早已经在被捆绑着遭受淩辱和调教时,被各种各样的
绳子、铁鍊和镣铐磨得伤痕累累的手腕,让她们的双手都动弹不得,双手被禁锢
的感觉让女孩们忍不住发出阵阵惊呼,但已经受尽折磨的她们早就失去了反抗的
勇气,这几个女孩连挣扎都不敢,只能被这样背铐着,乖乖地跪在地上,流着眼
泪,等着那些男人的宰割…